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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,我踏上昆仑山 作者:铁7师/曾贤荣

2023-06-02 06:29:15 61

摘要:那年,我踏上昆仑山(铁7师:曾贤荣)人的一生中要去过很多地方,而有的地方是值得回忆的,时间越长兴趣越浓,于是,我又想起了巍巍昆仑山。昆仑山脉(昆仑山),又称昆仑虚、中国第一神山、万祖之山、昆仑丘或玉山。是亚洲中部大山系,也是中国西部山系的主...

那年,我踏上昆仑山

(铁7师:曾贤荣)

人的一生中要去过很多地方,而有的地方是值得回忆的,时间越长兴趣越浓,于是,我又想起了巍巍昆仑山。

昆仑山脉(昆仑山),又称昆仑虚、中国第一神山、万祖之山、昆仑丘或玉山。是亚洲中部大山系,也是中国西部山系的主干。该山脉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,横贯新疆、西藏间,伸延至青海境内,全长约2500公里,平均海拔5500-6000米,宽130-200公里,西窄东宽,总面积达50多万平方公里。

昆仑山,对中国人来说有着非同凡响的特殊意义。昆仑山,古人称之为中华“龙脉之祖”,在中华民族的文化史上具有“万山之祖”的显赫地位。

一九八一年三月二十二日,在四川达县经过三个多月新兵训练后,我和战友们怀着美好的愿望来到了心中的圣地----青海格尔木市。

我所在连座落在格尔木河畔,青藏公路格尔木至拉萨段就从营区门口经过,西南方矗立着昆仑山。

关于昆仑山,当兵之前只知道名字,而入伍来到青海格尔木,对其认知也是有限的。虽然,无数次目睹它的容颜,但我还是缺少对它的深切体验。因此,我常常站在军营前,目光随着青藏公路道路蜿蜒,并一路向南。

一九八三年六月,由于青藏铁路一期工程已竣工通车(只有货运),部队无工程干,作为后勤保障工作的汽车营,在上级领导的指示下,就搞起了对外运输。于是我和战友们就给地方运输公司承运大米、砖瓦、水泥等物资,这些物资被我们运到五道梁、二道沟、沱沱河、雁石坪、唐古拉山等地。

出发前,连队领导告诉我们,昆仑山、风火山、唐古拉山不但险要,而且比格尔木市还缺氧。不过,我们心里没有一丝恐惧,也没有一点“风萧萧兮昆仑寒,壮士一去不复返”的忧虑,反而还有一种兴奋。

一九八三年六月二日,那天吃完早饭,我们6台解放牌汽车装满红砖轰轰隆隆开始向青藏公路沿线的沱沱河进发。

车队离开格尔木32公里后就是南山口,青藏铁路一期工程的终点就是在这里。驶入南山口也就进入昆仑山区,顺着山道蜿蜒而上,窗外已经看不见那苍茫戈壁,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又一座雄伟的山峰。这里的山没有的绿树丛荫,也没有婀娜多姿的形态,却让人感觉沧桑而悠久,气势磅礴。由于这里海拔比格尔木高900多米,达到3700多米,道路开始变陡峭起来,6台装满红砖的解放牌汽车在高原缺氧和低气压的影响下,吭嗤、吭嗤地像蜗牛一样向前爬行。

行至70多公里处,有一道无名的深长峡谷,宽10多米,深30多米,长约一公里,这里是去西藏的必经之处,这个地方名叫大干沟。慕生忠将军当年带领筑路队伍来到峡谷边向下望去,深渊底部由于急流冲击,发出轰轰的巨大声响,使人感到惊心动魄。在峡谷两岸峭壁上,仅有一条盘旋上下的羊肠小道。由于这里海拔比格尔木高,高原反应较之格尔木严重得多,大家都喘不过气来。见此情景,慕生忠说:“自己一定要爱护好自己。”于是慕生忠将大干沟改为:“爱已沟”。

当年慕生忠将军带领筑路队伍在这里炸石修路,开出通道,闯过去西藏的第一道险关,同时在这里还架设了较为牢固的木结构桥梁,当时由慕生忠取名为“天涯桥”。1956年中央代表团路过此地,陈毅副总理改为“昆仑桥”。

昆仑桥,又称一步天险桥,是格尔木到拉萨千里青藏线上的第一桥。从格尔木至昆仑山口北麓,有一段达数十公里的断裂型峡谷地带,由昆仑山的雪水和泉水汇合而成的格尔木河,从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山岭奔流而下,河水凭借高达1100多米的巨大落差,携沙带石,将坚硬的岩浆岩下切成一条深达四十多米的石峡险谷。石峡河道长十多公里,宽只有几公尺,最狭窄处仅一步之距,深涧幽幽,行人可以跨步而越,故名“一步天险”,两岸地势平展,桥头建有一座小石屋,立有“昆仑桥”石碑。 昆仑桥飞架于“一步天险”之上,一步天险,又称昆仑天堑,昆仑桥两岸,绝壁相对,巉岩嶙峋,谷顶平坦,谷底幽深,形势极为险峻。人们站在桥上俯身鸟瞰,但见湍流不息的河水,在深邃险峻的幽谷中急湍喧泻,喷涌咆哮,不断地激起层层雪白的浪花,发出阵阵犹如雷鸣般的轰鸣,真是令人望之目眩,闻之丧胆。

1959年青藏铁路工程局在“爱已沟”勘测筹建格尔木水电厂,1960年因青藏铁路工程下马而停建,后由青、藏两地有关部门续建成现在的格尔木水电厂。

“爱已沟”后来因慕生忠将军在文革期间将被打倒,被改为“艾芨沟”,此名被沿用至今。

由于海拔起伏过大,我开始有了高原反应。虽然在格尔木不时也有高原反应,但没有这么明显。我谨记着连领导和老兵的告戒,将驾车动作放慢一些,以防高原缺氧。但是,高原反应也让我不知道越往上,会不会出现更强烈的反应。怀揣着一份忐忑和更多的期盼,继续前行。

从艾芨沟再行20公里就是纳赤台。传说文成公主进藏时路过此地,存放有一尊铜佛,“纳赤台”因此得名。在“台”下见到一汪清澈的泉水,我捧饮泉水,沁彻心肺。

纳赤台海拔3600米,距格尔木90多公里。这里曾是当年慕生忠将带领筑路大军修筑青藏公路的一个中转站,1954年底青藏公路修通后,为了格尔木的经济发展和公路建设的需要,青藏公路管理局于1955年在这里创办了第一家石灰厂,1958年初又在这里创办第一个硼砂加工厂和第一家炼铁厂。

在纳赤台吃完午饭,又开始向前进发。

顺着公里蜿蜒而上,车窗外不远处的云端下,耸立着几座比周围的山还要高的山峰,山下与别的山没有任何区别,山尖却是白茫茫一边,阳光照在上面,显得更加耀眼,与蓝天白云遥相呼应。

大约下午3点,车队才爬上昆仑山口。

昆仑山口位于青海西南部,昆仑山东段,格尔木市区南160公里处,是青海、甘肃两省通往西藏的必经之地,也是青藏公路上的一大关隘,因山谷隘口而得名,亦称“昆仑山垭口”。

昆仑山口地势高耸,气候寒冷潮湿,空气稀薄,生态环境独特,自然景色壮观。这里群山连绵起伏,雪峰突兀林立,草原草甸广袤。尤其令人感到奇特的是,这里到处是突兀嶙峋的冰丘和变幻莫测的冰锥,以及终年不化的高原冻土层。冰丘有的高几米,有的高十几米,冰丘下面是永不枯竭的涓涓潜流。一旦冰层揭开,地下水常常喷涌而出,形成喷泉。而冰锥有的高一二米,有的高七八米。这种冰锥不断生长,不断爆裂。爆裂时,有的喷浆高达二三十米,并发出巨大的响声。昆仑山口的大片高原冻土层虽终年不化,但冻土层表面的草甸上却生长着青青的牧草。每到盛夏季节,草丛盛开着各种鲜艳夺目的野花,煞是好看。

离昆仑山口不远的东西两侧,海拔6000米以上的玉虚峰和玉仙峰亭亭玉立,终年银装素裹,云雾缭绕,形成闻名遐迩的昆仑六月雪奇观。玉虚峰,位于昆仑山口东面。这是一座海拔6500多米的雪山冰峰,峰顶高耸巍峨,山体通坡冻封雪裹,山腰白云缭绕,看上去犹如一位银装素裹,婷婷玉立的女子,昂然挺立在群山之上。玉虚峰相传为玉皇大帝的妹妹玉虚神女居住的地方。传说,当年玉皇大帝见昆仑山雄伟高大,气势轩昂,景象万千,且离天庭很近,便在昆仑山顶修建了一座轩辕行宫。玉帝的妹妹玉虚得知后,很不服气,说玉帝霸占的地方太多了,不仅占了天上,还要把地上的好地方也据为已有。玉帝没有办法,只好把其中的一座山峰让给了玉虚。玉虚便在这座山峰上为自己修筑一座冰清玉洁、俏丽奇美的行宫,而且经常带着众姐妹到此游玩,所以,这座山峰就叫玉虚峰。

昆仑山山口是青藏公路穿越昆仑山脉的必经之地,咽喉之所,是世界屋脊汽车探险线的必经之地,许多过往行人来到这里后,都要在此驻足观赏一番。1956年4月,陈毅副总理在前往西藏途中路过昆仑山时,激情满怀,诗兴大发,当即写了一首<昆仑山颂> 。诗中写道:“峰外多峰峰不存,岭外有岭岭难寻。 地大势高无险阻,到处川原一线平。 目极雪线连天际,望中牛马漫逡巡。 漠漠荒野人迹少,间有水草便是客。 粒粒砂石是何物,辨别留待勘探群。 我车日行三百里,七天驰骋不曾停。 昆仑魄力何伟大,不以丘壑博盛名。 驱遣江河东入海,控制五岳断山横。”

爬上昆仑山口,从驾驶室向远方望去,这里高原地貌完全和格尔木看到的不一样。这里的高原虽群山连绵,但起伏不大,海拔高差小,有“远看是山,近走是川,高山坡度缓,河多水不深”等地貌特点。

一踏上昆仑山口,就进入了可可西里无人区,“生命禁区”也从这里开始,其平均海拔4700米以上,四季皆冬,大风常刮、飞雪不断,冬季更是寒冷漫长。空气含氧量不到内地50%,素有“到了昆仑山,气息已奄奄” 之说。这时,我的肚子开始有些发胀,头痛欲裂。

不一会,就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。我停下车,手摇下车窗,身体扑到窗前,头伸出窗外,脖子上的肌肉突然紧绷,随即马上松弛,

胃里的全部食物混合成粘稠汤液喷到车外,吐完后清醒许多,用毛巾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和眼中连带而出的泪水后,闭着眼,靠在座垫的靠背上。休息一会后,我挣开眼睛与昆仑山对视着,心中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:必须征服昆仑山!

忍受着高原反应我和战友们赶到了五道梁兵站,五道梁又地处昆仑山与唐古拉山之间的风口,民间有“到了五道梁,哭爹又喊娘”等谚语流传,也就是高原反应。

在兵站招待所食堂匆匆吃了几口饭后,我们各自来到招待所匆匆洗漱完毕,就躺在床上。闭着眼,和衣靠在床上。不一会,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,随即就是一阵呕吐。在床上躺了几个小时,一直无法入睡,我赶紧用背包带紧紧扎在头上,压迫减痛;把枕头垫高,用鼻子和嘴巴一起呼吸……

躺在床上,望着窗外的星月,不禁感慨,对我来说,这是一个刻骨铭心的夜晚,严重的高原反应让人难以入睡。可对驻守在这里的官兵来说,我的“这一夜”,不过是他们几年、甚至是几十年中最为普通的一夜。由此,我对驻守在这里的官兵和在这里生存的人们更加敬重,也对大自然更加敬畏。

第二天一早,我们又向沱沱河方向进发。一路上肚子仍然发胀,头也疼痛。但是,为了完成任务,即使心里难受,也要忍着。

从五道梁到沱沱河,乃至从沱沱河返回格尔木市,都是把喝的水和吃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。再后来只能干呕,已经吐无可吐了。

虽然后来跑了无数次这条线,高原反应也不再那么强烈,但我永远不能忘记昆仑山给我带来的一次次考验。

每一次踏上昆仑山,都像是一次对生命和情感的挑战。每一个进入昆仑山的人,都会被高原的纯净所洗礼。

当然,我更清楚在昆仑山每一次跋涉,都是自己与自然的对决,精神与躯体的战斗,更是军人骨子里一种血性的诠释。

站在昆仑山上,就是伫立在中国山坳上,就是在寻找一种精神的高度。

编辑:乐在其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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